不管多少年过去,这些悬案总是能吸引那些对犯罪史感兴趣的人的注意。也许是因为,这是一个危险的罪犯,仍然存在于社会的一个令人不安的故事;又或者是一个几十年来没有得到答案、没有结案,以及没有为他们的亲人伸张正义的家庭,令人悲伤的故事。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会有一个合适的人站出来,或者一个重要的证据会突然出现,最终导致结案。或者是一个业余调查人员,可能会把这些线索重新联系起来。
这些悬案都有一个特别的元素。也许是某个特定的人看起来很可疑,也许是某个特定的线索引起了危险信号,又或者只是故事中不合逻辑的奇怪部分。随着新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人们对这些谜案认识程度的提高,悬案并不一定永远是悬案。继续阅读下去,让我们一起了解这几个可怕的悬案,背后的真实答案。
两名同名女子相隔三天,在同一座城市被杀
2000年10月,住在德克萨斯州休斯顿郊区的两名名叫玛丽·莫里斯的女子,在三天内相继丧生。玛丽·卢·莫里斯是48岁的信贷员,玛丽·麦金尼斯·莫里斯则是39岁的护士,两人长得很像。
10月12日,玛丽·卢·莫里斯没有去银行上班,导致对她的调查立即开始。那时,她的丈夫一整天都联系不上她,便在当天晚上报了失踪。几个小时后,一名亚视司机在她的车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她被严重烧伤,不得不通过牙科记录来确认她的身份。她身上的珠宝都被融化了,所以抢劫并不是作案动机。不过奇怪的是,她的结婚戒指不见了。
三天后,玛丽·麦金尼斯·莫里斯在离家几公里的偏远地区被发现死在了她的车里。那天晚上早些时候,她还曾打电话给警察,说在药店里有人的行为吓到了她。并且在通话过程中,调度员听到了尖叫声和枪声。
与玛丽·卢·莫里斯不同的是,玛丽·麦金尼斯·莫里斯并没有什么仇人,也没有任何个人生活或职业过往方面的明显不好过去,只是一直有婚姻问题。她还曾经说过,一位新同事给她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去死吧”。事后,她向丈夫迈克·莫里斯要了一把枪,而他的丈夫则教了她如何使用,之后这和在犯罪现场发现的枪是同一把。
在这两起谋杀案之间,一个匿名电话联系了《休斯顿纪事报》,告诉他们第一起谋杀案是一名杀手造成的意外,因为他把两个玛丽·莫里斯搞混了。
后来,迈克·莫里斯拒绝接受测谎仪测试,并立即聘请了律师。虽然他的妻子玛丽·麦金尼斯·莫里斯有一份70万美元的人寿保险。最终直到今天,由于缺乏证据,这两个案件都没有得到解决。
加拿大游客阿尼·阿什基安,在香港ATM取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2008年11月11日,阿尼·阿什吉安在亚洲旅行期间,在香港失踪。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旅行者和律师助理,却成为了从一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之一消失的人。
她只在香港待了几天,并且是在11月9日刚刚抵达的香港。阿尼·阿什吉安后来告诉她最亲近的人,说她几天后要去印度做瑜伽,甚至还订了机票。在11月11日的午夜,监控录像显示,她从ATM机中取出了大约470美元。在她刚从自动提款机取出现金后,就给远在加拿大的侄女发了短信,祝她生日快乐。而那是最后一次有人看到阿什基安的消息。
目前她失踪已经十多年了,虽然很多人都加入了寻找她的行列,但这个案子没有任何线索。香港方面证实,没有阿什吉安合法离开香港的记录。
“德克萨斯杀人场”,很可能是多个连环杀手的埋尸点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休斯顿和加尔维斯顿之间的德克萨斯州I-45号公路附近的一片沼泽地上,开始出现尸体。此后,该地区被称为“德克萨斯杀戮场”,因为人们在那里已经发现了30具尸体,主要是年轻女性。许多案件仍未得到解决,而且还有许多一直没有找到的在该地区失踪的妇女。虽然当时的技术和缺乏跨部门沟通,是案件未能得到解决的原因之一,但许多案件也被视为离家出走而被驳回。
一个重大突破发生在1997年。19岁的桑德拉·萨波的轮胎爆了,当时一名男子停下来帮助她。然后,他却用刀指着她,强迫她上车。但萨波还是设法逃脱了,从移动的卡车里跳了出来,跑到高速公路上,最终路人帮助了她。绑架她的威廉·里斯后来被判了60年监禁,但在他的DNA被证实与1997年俄克拉荷马州女子蒂芙尼·约翰斯顿被谋杀有关后,他被改判死刑。他后来也承认谋杀了德克萨斯州杀人场的受害者劳拉·史密瑟、凯莉·考克斯和杰西卡·凯恩,并带领当局找到了后两具尸体,因此这使他的判决又改为了终身监禁。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威廉·里斯曾在80年代就已入狱过,当时发现了四名妇女(海德·维拉雷亚尔·费伊、劳拉·米勒、奥黛丽·李·库克和唐娜·普鲁多姆)的尸体。而数十年的杀戮场使用,意味着它很可能也是多个连环杀手的埋尸点。
Netflix的纪录片显示,其中一名凶手可能是一名名叫克莱德·海德里克的男子,他因1984年谋杀了一名30岁的女子艾伦·比森而被定罪。据悉,他还经常光顾受害者海德·比利亚雷尔·菲工作的酒吧,而且他的继女在她小时候,曾向警方举报过他的犯罪行为。
虽然警察调查过许多的嫌疑人,但大多数案件仍未解决。
凯伦·霍尔曼在继母把他送到小学后,就从学校失踪了
2010年6月4日上午8点左右,7岁的凯伦·霍尔曼(Kyron Horman)和他的继母莫尔顿(Terri Moulton),来到了俄勒冈州波特兰的小学科学展。但奇怪的是,莫尔顿后来说她看到他在展会结束后走去了学校,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
凯伦·霍尔曼的父母Kaine Horman和Desiree Young,在他出生前不久就离婚了。2007年,霍尔曼(Kaine Horman)与莫尔顿(Terri Moulton)结婚,一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基亚拉。由于亲生母亲(Desiree Young)的健康问题,霍尔曼和莫尔顿拥有凯伦·霍尔曼的全部监护权。那天放学后,当他们去车站接他时,他们被告知他从来没有上过公交车。在给学校打电话后,他们得知凯伦·霍尔曼被标记缺课。很快警方接到报警,并在学校周围的树林里展开了大范围的搜查。这是俄勒冈州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搜索,但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2010年7月,警方将注意力转向了凯伦·霍尔曼的家庭生活。他们家的庭园设计师鲁道夫·桑切斯告诉他们,在凯伦·霍尔曼失踪的六个月前,莫尔顿曾给他钱让他杀死她的丈夫。不过霍尔曼的反应很快,带着女儿离开了家,并提出了离婚。不过后来莫尔顿则否认有过这样的谈话,但调查人员还是有其他理由怀疑她。根据Desiree Young的说法,莫尔顿两次都没有通过测谎测试,并在给朋友的电子邮件中表达了对凯伦·霍尔曼的强烈仇恨,指责是他导致了她的婚姻问题。
继母莫尔顿的不在场证明也不可靠。她告诉警方,离开科学博览会后,她出去办事,在两家不同的杂货店停留,直到上午10点多。然后她说,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她开车到处去找能缓解女儿耳痛的地方。上午11点39分,她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小时,下午1点20分左右回到家,并在Facebook上发布了凯伦·霍尔曼在科学博览会上的照片。然后,她在公交车站遇到了霍尔曼,然后去学校接凯伦·霍尔曼。
尽管凯伦·霍尔曼的家人和警方都有怀疑,但大陪审团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对继母莫尔顿提起诉讼。调查人员说,此案仍然悬而未决,而莫尔顿也是坚称自己是无辜的。
一名目击者通过望远镜观察希瑟·蒂格,据称他看到了她被绑架
1995年夏末,希瑟·丹耶尔·蒂格(Heather Danyelle Teague)正在做许多23岁女孩都会做的事情:在肯塔基州亨德森县的纽堡海滩(Newburgh Beach)晒日光浴。但她不知道的是,现在正有两个人观察着她——一个在望远镜里;另一个在附近的树上,等待着攻击的合适时机。
用望远镜观察蒂格的人,是当地农民蒂姆·沃尔索尔,他碰巧正在观察自己家周围的土地,以捕捉最近入侵的破坏者和小偷。大约在中午12点45分,他看到穿着比基尼的蒂格趴在地上。就在那时,蒂姆·沃尔索尔说他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白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抓住蒂格的头发,并用枪威胁她,也有目击者说那把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然后袭击者把她拖进了树林。
45分钟后,蒂姆·沃尔索尔报了警,警察也详细询问了他所看到的情况。碰巧还有一位农民记录了附近地区的情况,并对海滩附近的停车场,拍摄了多张照片和视频。在一段视频中,可以看到蒂格的车旁边,停着一辆红色福特野马。
不久之后,当地人雷·“马蒂”·迪尔开着一辆红色福特野马,在一次例行交通检查中被拦下。警方在他的车里发现了两把枪,两把刀,橡胶手套,绳子,和蒂格相似的长发,还有胶带。后来又在保险杠上发现了血迹。他与目击者帮忙画的素描相吻合,于是当警方给目击者看了迪尔的照片时,他很快便证实照片上的人,就是在海滩上绑架蒂格的人。
当迪尔从警方的拘留中被释放后,他回到了家,让妻子离开,然后头部中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的妻子是唯一一个在审判中,被审问的与迪尔有关的人,不过她对每一个问题都申辩说不知道。
即使目击者证实迪尔就是他在海滩上看到的那个人,再加上迪尔的野马车里有可疑证据——蒂格被绑架的那天,这辆野马车就停在蒂格的车旁边,以及迪尔在得知警察来到他的住所后涉嫌自杀,但当局还是没有足够的间接证据,来证明他参与了这起事件。
2013年,蒂格失踪八年后,她的母亲莎拉·蒂格(Sarah Teague)起诉了肯塔基州警方玩忽职守。在此案中,法官发现了警方在最初的调查和审判中,未能公布的证据,包括沃塞尔的911电话。在最初的电话中,911接线员是一名男性,但在审判期间,警方声称接线员是一名女性,甚至在2008年被要求提供证据时,警方播放了一段完全不同的录音。最终,莎拉·蒂格获赔了2.4万美元。
莎拉·蒂格虽然公开反对了警方对她女儿失踪案的处理方式,但直到今天,她的尸体一直没有被找到,所以这个案子在法律上仍然悬而未决。
爱荷华州新闻主播惠森特鲁特,告诉她的同事她要来上班,但她一直没有出现
1995年6月27日,电视新闻主播惠森特鲁特(Jodi Huisentruit)上班迟到了。27岁的她有着一个远大的职业计划,并在爱荷华州的CBS附属新闻台工作。那天早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凌晨4点报到。于是她的同事打电话给她,慌乱的惠森特鲁特说她睡过头了,但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上午6点的时间越来越近,惠森特鲁特的同事们越来越担心,于是他们打电话给警察,到她的公寓查看她的情况,因为公寓距离工作的地方只有几分钟的路程。虽然公寓内部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破坏,但停车场却为人们讲述了一个不同的故事。她的个人物品,包括耳环、吹风机和鞋子,散落在她的车里,这让人相信她是在上班的路上被绑架的。
调查人员指出,在惠森特鲁特的车附近发现的车钥匙,都是弯曲的,这进一步表明,她是在上车时被强行拉了出来。邻居们也告诉当局,他们在凌晨4点左右看到一辆白色货车,任何听到了尖叫声,就在惠森特鲁特和她的同事打完电话之后。
在她失踪后的几年里,调查人员已经跟进了1500多条线索。惠森特鲁特的家人也聘请了私家侦探进行进一步调查,但都一无所获。现场唯一的物证,是她车上的一缕头发和一个身份不明的掌印。
有证据表明,她在1994年被跟踪后报了一次警。她还向朋友和家人提到,她担心自己的安全,并参加了一个自卫课程的学习。从犯罪现场来看,绑匪很可能知道惠森特鲁特的日程安排。这个案子仍然没有得到解决,也没有可行的线索。
警方认为,帕特里斯·恩德斯在13分钟内,被从她的发廊带走
2004年4月15日,帕特里斯·恩德斯在佐治亚州卡明斯的发廊工作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令人费解的是,她失踪的时间似乎只有13分钟。恩德斯那天上午有两个预约,其中一个预约的是上午11:27。后来客户打电话来更改预约时间,并与恩德斯通电话至上午11:37。上午11点50分,当另一位客户打来电话,却已经没有人接了。
这个案子有许多令人费解的地方。恩德斯的车已经被移到了和她平时停的地方完全不同的位置,她的钥匙还在发廊里。当下一位顾客来到发廊预约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后来,警方发现收银机里的钱不见了,恩德斯的午餐也没吃完。那天和她交谈过的人都回忆说,她对他们态度不好,或者心不在焉,与她平时的举止完全不同。
2005年12月,恩德斯的尸体在佐治亚州道森县的一座教堂后面被发现,于是人们的注意力从她去了哪里转移到了谁杀了她。她留下了十几岁的儿子皮斯托尔·布莱克,和她的丈夫罗伯·恩德斯(如图),他比妻子大20岁,与儿子的关系不好,他们家的朋友也说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罗伯·恩德斯在接受《未解之谜》一集的采访后,人们对他的关注加剧了。他透露,他随身携带已故妻子的头骨,睡觉时抱着她的骨灰。他还说帕特里斯·恩德斯失踪24小时后,他换了家里的锁,把布莱克赶了出去。
尽管有很多说法,但据报道,恩德斯已经被“彻底调查”,但从未因此案而被起诉。两名连环杀手被认为是可能的凶手,但调查人员已经确定他们都不太可能是此案的凶手。随后,警方希望恩德斯的结婚戒指,能在她的遗体上找到并破案。
亚历山德拉·威查鲁克的侄女们接了她的案子,但调查人员已经60年没有起诉任何人了
1962年5月18日晚上,亚历山德拉·威查鲁克告诉她的室友,她要在上班前出去走走,寄几封信。当时她在萨斯喀彻温省萨斯卡通市的城市医院当护士,被安排上夜班,后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她失踪13天后,一群男孩沿着南萨斯喀彻温河钓鱼。一个6岁的孩子在河边的灌木丛中闲逛,突然看到一只从地上伸出来的手。最终,亚历山德拉·威查鲁克的尸体在距离她家六个街区的一个浅坟里被发现。尸检结果显示,她的头部被混凝土块击中,但没有立刻死亡。因为在她气管中发现的泥土,使调查人员相信她被埋葬时仍然活着,尽管可能失去了知觉。
警方走访调查了数百人,但没有人被指控与此案有关。她的四个侄女不满意这些结果,于是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2004年,亚历山德拉·威查鲁克的尸体被挖掘出来进行DNA测试,结果从一根不属于她的头发上提取了DNA。这一分析排除了几个可能的嫌疑人,亚历山德拉·威查鲁克的侄女们认为她们已经把范围缩小到剩下的几个可能性,并告诉一家新闻媒体,凶手很可能是她们已经调查过的人。这家人仍然希望这个案例,将成为基因谱系学的另一个成功案例。
约书亚在2008年出去散步,七年后,他的干尸在烟囱里被发现
2015年,房地产开发商查克·墨菲拆除了他在科罗拉多州林地公园的小屋,为新的家庭住宅让出空间。这个小木屋在过去的十年里没有被使用过,当工作人员去拆除烟囱时,他们震惊地发现里面有一具年轻男子的干尸,以胎儿的姿势卡在烟囱里,双腿举过头顶。
很快,他就被确认为约书亚(Joshua Maddux),一名失踪的18岁男子,最后一次被看到是在2008年离开他的家(距离这个小屋1.6千米)散步。他在别人的映像里,是一个快乐、悠闲的少年,喜欢写音乐和弹吉他,尽管他正在为2006年自杀的哥哥的去世而悲伤。最终,当他的父母和两个姐妹得知他们的儿子/兄弟,在附近的一个烟囱里隐藏了七年后,都很震惊。
最初的验尸报告没有发现他杀的证据。特勒县验尸官艾尔·伯恩得出结论,不管这看起来多么奇怪,约书亚很可能是自己进入烟囱并被困在里面的,最终可能死于体温过低或脱水。不过约书亚一家、小屋主人查克·墨菲和许多网络侦探,都不同意这个说法。验尸官的报告称,约书亚首先进入了烟囱,但墨菲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烟囱上有一个沉重的金属格栅,可以防止动物进入。此外,还一根沉重的废弃物,也堵住了壁炉通往烟囱的通道。不过令人费解的是,约书亚除了衬衫外全身赤裸,其余的衣服都在小屋里,叠在炉边。
根据墨菲的评估,伯恩将报告中的死因改为了意外死亡、谋杀或不明原因,尽管他仍然认为事故是最有可能的情况。其他人则批评缺乏进一步的调查,特别是因为约书亚在去世前,曾和一个名叫安德鲁·纽曼的年轻人一起出去玩,因此他与暴力犯罪有关。
山南·吉尔伯特的失踪,导致连环杀手埋尸地点的发现
2010年5月1日凌晨,担任伴游女郎的山南·吉尔伯特(Shannan Gilbert)去纽约长岛的橡树滩(Oak Beach)见一位客户。后来她的司机迈克尔·帕克把她送回了家。凌晨4点51分,吉尔伯特在房子里拨打了911报警电话,说有人在跟踪她。
很快吉尔伯特选择了逃走,敲了附近好几户人家的门,似乎被什么人吓坏了。当里面的人试图通过报警来帮助她时,她却消失了。与此同时,他们记得司机后来开车四处寻找她。当警察出现在吉尔伯特最后出现的地点时,他们以为她和司机见了面就走了。但很快就发现她失踪了。
七个月后,警方在搜寻吉尔伯特时,发现四具尸体,但没有一具是她的。分别是莫林·布雷纳德-巴恩斯,梅根·沃特曼,安布尔·科斯特洛和梅丽莎·巴泰勒米,她们都在2007年到2010年间失踪。和吉尔伯特一样,她们也都是20多岁,在去世前都是伴游女郎。而且当局发现她们尸体的地方——吉尔戈海滩,长期以来一直被用作埋尸点,最终在这里发现了另外六具尸体。最终调查人员认为,这四名女性都是连环杀手的受害者。
2011年底,吉尔伯特的遗体在橡树滩的一片沼泽中被发现,距离她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不远。不过警方表示,他们不相信她是长岛连环杀手的受害者,也不认为她是被谋杀的——他们认为她是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不小心跑进的沼泽,然后死于自然因素。她的家人反驳了这一说法,指出她的衣服是在一个单独的地方被脱掉的。虽然调查人员认为她拨打911是精神错乱的证据,但她的家人认为,这表明她只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虽然有些人声称,知道谁是黑色大丽花谋杀案的幕后黑手,但案件仍然悬而未决
22岁的伊丽莎白·肖特的死,成为了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谋杀受害者之一——“黑色大丽花”案的中心人物。
1947年,一名推着婴儿车带着女儿的妇女,在加州洛杉矶的雷麦特公园偶然发现了肖特的尸体,被肢残并一分为二,于是这起可怕的案件很快在新闻界引起轰动。由于最近上映的黑色犯罪电影《蓝色大丽花》,以及肖特对黑色连衣裙的喜爱,因此她被称为“黑色大丽花”。
多年来,警方逮捕了许多男性嫌疑人,尤其是在他们收到一个装有肖特私人物品和一本地址簿的匿名包裹后,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确凿地指向一个人。
尽管如此,多年来,人们对此案的兴趣几乎没有减弱,许多人都提出了自己认为的嫌疑人名字。其中一个最著名的故事,来自前洛杉矶警察局侦探史蒂夫·霍德尔,他在经过漫长的个人调查后,于2010年代得出结论,他的父亲乔治·霍德尔是罪魁祸首。
一些对乔治不利的证据,都是有说服力的,甚至对地方检察官来说也是如此。在最初的调查中,他是嫌疑人,他的笔迹与据称是杀害肖特的凶手所写的信件,非常相似。他也是一名医生,应该了解过半乳切除手术(肖特曾做过这种手术),并被他的女儿指控性侵。乔治还与超现实主义艺术家曼·雷有过一段恋情。所以史蒂夫推测,他父亲对超现实主义的痴迷可能需要对这起谋杀案负责,毕竟这确实与雷的一些艺术作品,有着诡异的相似之处。
乔治仍然是众多的嫌疑人之一,而其他研究人员在这些理论中发现了漏洞。一些人也开始怀疑史蒂夫的调查,因为他声称他的父亲还要为其他一些著名的案件负责,包括黄道十二宫杀手。
女孩阿莎收拾好行李,在一个雨夜离开了家,但再也没有出现过
据她的家人说,阿莎是一个勤奋好学的9岁女孩,对陌生人都有着很高的警惕。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似乎在一个雨夜带着一个装有几件私人物品的书包,离开了她在北卡罗来纳州谢尔比的家。人们最后一次看到她走在大雾弥漫的高速公路上,是在2000年情人节的凌晨。
阿莎的父亲在2月14日凌晨12点30分和2点30分左右曾经在家检查了她的卧室,发现她睡着了,所以据信她是在凌晨两点半到六点半之间离开家的。虽然有两名卡车司机说,他们在凌晨4点左右看到阿莎在高速公路上走,但他们都没有报案。其中一人转过身来想要查看她是否没事,不过她很快跑进了树林。在随后的搜查中,警方只发现了阿莎留在附近棚屋里的一个发弓。
尽管有数百条线索,调查仍停滞了一年半,直到2001年8月3日,建筑工人在挖掘一条通道时发现了新的证据。阿莎的背包里有一件New Kids on the Block的衬衫,和一本苏斯博士的书,在距离她失踪的地方48千米处被发现。虽然这似乎是一条很有希望的线索,但二十年过去了,她仍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人因她的失踪而受到指控。
女孩的家人仍然相信她还活着,并且案件也是公开调查。20多年后,阿莎的母亲Iquilla Degree告诉联邦调查局:
我仍然相信我的女儿还活着,我不相信她已经死了。我知道有人一定知道些什么,而且我还没疯到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会凭空消失。